胡 说 酒吧里灯光幽暗,空气中充满了暧昧的香味和迷离的音乐,我端着酒坐到一个观察了半个小时确定是孤身一人的美女旁边,招呼她“嗨!美女。”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对我感觉还不错,回应道 :“嗨,帅哥。” 我们聊得很开心,直到我们的酒都喝完了,我问她 “你知道少了不尽性,刚刚好能助性,多了就会乱性的是什么?” “是什么?”她的眼睛里有水波荡漾。 我把侍者叫了过来,对他说来两杯能让我们乱性的,侍者给了我们两杯二锅头。 美女吃吃地笑着,把下巴放到我的肩膀上问:“唉,帅哥,告诉我什么是乱性。” “乱性,就是乱了性子。和耐着性子,由着性子是有区别的,耐着性子是一种违背人性的表现,往往是为了应和逻辑的行为,不爽;由着性子则刚相反,是一种充分张扬人性的行为,但往往是不合乎逻辑的,所以由着性子后而总是跟着两个个字‘胡来’。 按理说这就是人性的两种极端了,那乱了性子又怎么理解呢?其实乱的是理性,人类为了安全和发展,用理性组成了共同生活的人类社会,却发现,越来越合理先进的规则法律都是迎合理性和扼杀人性的,久而久之,人性就会压抑不住,爆发出来,但这爆发出来的也并不相同,好的东西也就是做一些合乎人性的行为,诸如不想早起了,就睡个懒觉;不愿唯唯诺诺了,就拍桌子骂娘打一架;不想漠视欲望了,就偶尔出轨一次;不想活得太累了,就自杀了。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只是人性的抒发。 但要是出来的东西变质了,那就不能说是人性的抒发,只能说是兽性的爆发。古代秦国大将白起坑杀40万赵军;近代南京30万人死于日本人之手;法国罗伯斯·皮尔被浇上滚水用钢刷刷至白骨尽现;美国911和虐囚门事件都是人的兽性表现,而且并没有因科技和文明的进步有消减的迹象。所以就不能说是乱了理性,而应该说是乱了人性……你在听吗?” 对而的美女目光呆滞,听到我的话,忽作小女孩状“叔叔,你好有学问,我真的好崇拜你,本来想这是一个学习的好机会,可时间太晚了,妈妈会骂我的,拜拜!” “呃……”逐渐清醒的理性赶走了飞扬的思絮,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悔意,如同非洲的食人蚁群,迅速地弥漫了全身,两条法令越来越深,以至于像一双以不标准的马步的大腿蹲在了嘴的上方。 一只苍蝇在我脸上肆意游走,充分地表现着它的率性,最后,爬到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SB!”
黄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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