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笔 那一年的夏天…… 我注意到有很多的文章都会有这样类似的开头,也有别的季节,这么写的好处是不用交待太过详细的年份,当然,如果是写历史方面的题材,是要说清楚的,到底是公元多少年,还是西元多少年,或者是康熙多少年或多少世纪中叶,以前的人有时也挺累,不同的朝代要计算不同的年份,就是到了现在,台湾人还是在说完公元年份后再加上民国多少年。这些年份大都不能乱写,因为还要提供相应的大事纪和一些时代的烙印,诸如文字狱,红卫兵等,没有一定的历史方面的学问是不行的。 也有一些是可以的,那就是科幻小说,想写多少年就写多少年,2046就2046,3862就3862,只要你能提供相应的科技和社会发展的想像就可以了,其实就算你提供不了什么强有力的想象,也没有会斤斤计较,不过到现在我还没看到有一篇科幻小说写几百万年后人类又变回了猴子,我想可能写一篇人类在树上摘了香蕉用腿倒挂着拿嘴剥了吃的小说实在与科幻也没什么关系,而且也不好看,故事也不好发展,看了也心酸,子孙都没落到这种地步了。 既然是夏天,就说明天已经不再凉快了,却又错了,凉快是属于酷热后的产物,而夏天之前是春天,春天很少有酷热的,所以不能用凉快,只能说是寒冷。但这个夏天之前的春天却并不寒冷,相反有几天真是酷热,就如气相专家说那个夏天之前的春天之前的冬天是个暖冬,结果我那从未生过冻疮的耳朵在那个冬天没能守住节。 我写东西不能抒情,不是不想写,而是不会写,因为我学不会抒情,如果写一个少年,那就应该用玉树临风唇红齿白等等俗到家的词来形容他,而女人就可以用更多的看着就能闻到庸香的词汇,如果他们是一起出现的,还可以加上古人提供的无以伦比的诗词,以至于这些千古佳句被这些俗之又俗的男女之事搞成了宣淫之前的专用辅垫。(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这些是千古绝句,我们知道,千古以及绝同时也是死了的意思,也不是不再了,凭什么这些绝妙之词就是属于古人的,我们为什么就写不出来了,实在想不出来,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古人对待性是坦然的,特别是唐代,那是中国诗歌的颠峰,同时也是性开放的年代。而现在的我们对于性会分为两种人,一种与春天的猪狗无异,遇到异性就只看到了性器官,别指望这些人能对性有升华的理解和诠释,猪悟能也不行。另一种是卫道士们,永远别打算让他们赞美性,他们只是面对着墙角的意淫者。) 他们来到了一个山谷,也可以是一片草地,或一座绝岭,无所谓,只要是风景要好,还得人少,最好是就两个人,这时就应该写景了,大量的抒情,可我不行,我不能写看那对妙人儿走在烂漫的山花从中,他们沉迷于对彼此的迷恋中从而忽略了多少年后会成为这遍花草的肥料,而肥料是否还会有爱情就不是我所能知道了,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会关心。我如果这么写的话,可能会被看我东西的人啐死,我也不想在口水中游泳,我不会游泳,我的强项是洗澡,在口水里洗澡估计和用沐浴露一样,滑滑的,永远不会有洗干净的感觉。 如果一定要写的话,这应该是属于电影里的蒙太奇手法,时空的交错,这样的方法可以让很多平凡的事成为引人入胜的故事,就像我现在所坐的地方其实是亘古以来就存在的,而一千年前这个地方会是谁在坐着或干什么事,如果哪一天我和那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个自的时间做同样的事情并且画面重叠,那就会是一个鬼故事的发生。 我努力让自己的思路信马由缰,想到哪里就哪里,从一件事联想到另一件事几乎是超光速的,很多时候是不合乎逻辑的,称之为跳跃式逻辑,就好像在一张纸上从A点到B点最近的距离不是直线,而是对折重叠。但发觉要付诸于纸上却很难做到,不得不交待大量到达B点的理由,搞不懂玩意识流的那帮人意识是否真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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