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祭爱坛》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28

第一章 风花雪月 一  　　天上的星星有多少？宇宙的星系有多少？天文学家 能说清楚吗？ 　　而女人，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种女人呢？ 　　按肤色说，有白的、黑的、黄的、红的，还有各种 各样混血而成的中间色。 　　从发色上看，有黑色、金色、亚麻色，甚至还有奶 油色。各种肤色、发色排列组合在一起，到底组合成多 少种女人？恐怕多得不亚于大自然中各色各样美丽的鸟 儿。最有趣的是：鸟儿只有品种、羽毛的区别，而同一 种鸟儿在形体、性情上似乎并没有明显差异。　　女人 则不同，除了肤色、发色的区别，在体态、嗓音、性情 、品德等等数不尽的方面都存在很大的区别：有的小巧 玲珑，有的大眉大眼；有的柔弱得似乎连说话都吃力， 而有的又开朗得整日“唧唧喳喳”笑个没完没了；有的 心地纯洁得象清泉水似的，有的却庸俗、虚伪、卑鄙得 象一块脏抹布……林林总总，气象万千，女人真是一本 很难读尽的《资治通鉴》。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29

他的思维随着缓慢、悠扬的舞曲，在关于女人的世 界里，津津有味地流连着，由于多年在机关工作，不断 地给行长、给人民银行、甚至给国务院写报告、写汇报 ，把他的思维都训练得很条理，而且很讲究用词了。这 里是长沙市最好的夜总会里最好的ＫＴＶ包房。 　　整个房间足有四十多米，地面全部由大理石铺成， 四周是黑色，而正中央则用白色、<a class="vLink1" id="vad_8" title="联想电脑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311&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appserver.lenovo.com.cn/activity/icoke/lenvov_icoke_740_480_1.html&v=0&k=%u7EA2%u8272&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214249"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红色</a>的理石拼成一个 直径三四米的圆型图案，象个国民党党徽。日本进口的 背投式彩电，放在门口，两个巨大的主音箱放在电视两 侧，环绕声和后置音箱固定在两边和后面的墙上，使得 整个房间里音乐的剧院效果非常明显。意大利进口的真 皮沙发迎着电视机，环着地面上的党徽图案摆放，跳舞 者可以在沙发后面和两侧舞动，既不妨碍坐在沙发上唱 歌的人看电视，又避开了别人的视线，这一点，让他感 觉很轻松。房间里侧，有一道玻璃屏风，玻璃上是裸体 女人的磨砂画。屏风后还有一个二三平米大的小舞池。 里侧墙壁嵌着两个门。这两个门一直让他感到奇怪。在 刚走进这个房间时，他曾好奇地推了这两个门。外侧的 门推开了，里面是一个装修豪华的卫生间，里侧的门却 是锁着的。会是干什麽用的房间呢？让人奇怪。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29

他的外形算得上是一个英俊小生了：一米七九的个 子，一百五十二斤的体重，不胖不瘦的体形；长圆脸， 白里透出红润；眼睛很大，微凸，戴一副金丝边的茶色 近视眼镜。鼻子和嘴没有什麽特点，嘴角上总浮现着的 微笑，使他显得很祥和，给人一种安全感。这个外形虽 然缺少一点男性的刚毅，但却显得富态，很有书卷气， 扬溢出一种男性白领的潇洒和魅力来。他怀中的伴舞小 姐，总是不时地扬头望着他。 　　他回忆起了他与她的相逢：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0

领班小姐的一双大眼睛里，闪着鬼兮兮的亮光，带 着浓重的东北口音。说罢，她自己先“咯咯”地笑了， 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淫荡味儿。钟老板在领 班小姐从大红旗袍侧摆露出的大腿上，很很地拧了一把 ，疼得领班小姐尖叫一声，笑骂道：“这麽大劲，讨厌 ！” 　　“我亏不了你的。”钟老板说道，又捏一下领班小 姐细细的后脖颈。 　　那语意，颇有点意味深长，想来他们之间应该有过 一些故事的，他想。 　　“于老板，请进、请进。” 　　钟老板对他改变了称呼，不叫“于主任”了。看来 ，这个钟老板是熟谙此道的，是个真正的老手了。“老 板”在这里是最<a class="vLink1" id="vad_10" title="韩流来袭秋季至IN长款衫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653&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my.vogate.com/wellujf&v=0&k=%u65F6%u9AE6&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473054"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时髦</a>、最恰当的称呼了。钟老板推着他 的后背，与他一同跨进了会议室的大门。 　　实际上，他在这种场合比钟老板想象得要老练得多 。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0

自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小平南巡之后，随着国民 经济持续高速的增长，富裕阶层、公款消费群体的产生 ，歌舞厅、夜总会，忽如早春的一夜暖风，吹拂了千树 万树的梨花，自东南沿海开遍了全国各地。说起来可以 让国外的商业银行的同行们大跌眼镜－－九十年代初期的 中国，竟流行着这样的说法：“信贷员领导下的厂长负 责制”。 　　由此，中国企业的资金紧张及银行信贷人员的权利 之大，便可见一斑了。 　　虽说前几年他的官运不济，但作为国家商业银行总 行的信贷员，手中也或多或少的握有着贷款的审批权。 于是，被各种各样企业的老板，拉入歌舞厅、夜总会成 为被公关的对象，也就是不足为奇的事了。经过这几年 在歌舞厅、夜总会里，无数次的耳鬓厮磨，消磨去了他 对女人，特别是对漂亮女人的羞怯感，也消磨掉了与陌 生女人亲热的罪恶感。这是否也是男人们变坏的开始呢 ？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0

这芳香的一部分，来自姑娘们使用的各种香水的混 合气味，而另一部分定是来自花季女孩身上散发出的自 身的特有的幽香！他的眼睛急速地在姑娘们的脸上、身 上打量着，而迎接他的则是她们上百双眼睛射出的热辣 辣的目光。这目光，象能熔化男人的火焰一般。 　　应该说，以现在的身份走进会议室，走到姑娘们的 中央，也是需要一点儿胆量和勇气的。因为在这里，他 不是她们的领导，她们也不是他的雇员和手下。他只是 个客人，是个什么客人呢？象是买东西，又不是买东西 ；象是吃自助餐一样挑选食品，又不是挑选食品。 　　他来挑什么呢？ 　　挑美色？挑欢乐？还是…… 　　她们会如何看待他呢？是好色之徒？甚至是嫖客？ ……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0

依据他的年龄和经历来说，他对女人已经没有了好 奇之心，对没有感情色彩的男女之间那种纯性的行为， 也没有了兴趣。因此，他对钟老板与领班小姐的打情骂 俏感到索然无味，他觉得这种情节，在眼前出现的次数 ，比小时候看八个样板戏的次数还多。但今天，他却真 的为大会议室中姑娘人数的众多所震撼了 : 　　软背钢腿的椅子，环着大会议室的墙，一溜排放着 ，足有一百多把。每把椅子上，都坐了一个妖艳的姑娘 。既使这样，还有三十多个女孩子没有座位，只得坐在 室内中央的长凳上。他感觉自己简直象是来到了芳香四 郁的大花园：这里有妖艳的牡丹、有紫色的玫瑰、有透 明似的白芍药、有花蕊细长的蔓陀箩……他向会议室中 央走了几步，他的呼吸中立即盈满了浓郁的芳香。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0

当他刚进到这间ＫＴＶ包房，他正好奇地推开包房 内的大卫生间，又推动那扇紧锁的门时，钟老板，一个 有着圆滚滚肚子的矮胖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带着诡秘 的微笑，操着浓重的湖南口音对他说：“于主任，我们 去选个小姐吧！让你们分行的罗处长在这里。” 　　在领班小姐的引导下，他们上了一层楼，在楼梯口 的一个会议室的门口站住，领班小姐非常麻利地推开门 。哇，一个近百平米的大会议室里，满满地坐着妙龄女 郎！长这么大，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风景线。“ 钟老板，咋样呵？我可是给你们特殊照顾啊。”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1

各种念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过去接受过的传统教 育与他现在的处境，把他熔炼成了一个矛盾体。迎着姑 娘们的微笑，面对姑娘们热辣辣的目光，他的脸发热了 。他感觉腋下和后背，有汗水涑涑地淌下来。他不能再 坚持挑选了，他觉得他目光的每一移动，都需要消耗他 体内的一部分勇气，而这种勇气已经快要消耗尽了。同 时，他发现这一百多个姑娘，千姿百态，花枝招展，各 个都有动人之处，可每个人又都不是让他完全的可心。 不是这个皮肤黑点，就是那个眼睛小点，或者是显得俗 气点。他已经挑得眼花了。 　　看到墙角处，坐着的一个身着苹果绿短袖衫，下穿 紫地丁香花长裙的苗条女孩儿，一张白皙的小<a class="vLink1" id="vad_11" title="DHC 试用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845&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www.dhc.net.cn/FreePresent/intr2.jsp%3Fad%3D1001&v=0&k=%u8138%u86CB%u513F&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85096"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脸蛋儿</a>， 嫩嫩的，羞涩地垂向地面，象一朵优雅的白丁香一样。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花纹。她似乎感觉到了他射来 的目光，感觉了他目光的温热，她忽然抬气头来，飞快 地望了他一眼，然后，又急忙低了头，眼睛重又望着那 地毯上的花纹出神，她似乎已经没有足够的勇气再望他 一眼了似的。于是，在他与她之间，似乎产生了由羞却 而引发的共鸣，在她抬头与他的目光对视的那一瞬，他 们之间仿佛有了一股快如闪电般的神交。这大概就是人 类的缘分了！ 　　他用手一指，说： 　　“就要她吧。” 　　“好，我要这个！”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2

钟老板见客人选定了小姐，自己也走过去，从椅子 上拉起一个极性感的女孩儿。她上身穿的黑背心，短得 仅能兜住乳房，下身穿的黑短裤，短得象盖不住屁股蛋 儿似的。她的皮肤白皙而丰满。“两位老板眼光咋那好 呢！一个找了我们这儿最会疼人的，一个找了我们这儿 最纯情的。告诉你呵，于老板，你找的这个小妹，才来 两个星期，只上了两天班，还是个雏呢，可不许沾她的 便宜啊！”领班小姐眉飞色舞地说着。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3

她脸的形状，象一颗饱满的葵花子，清秀而又不显 尖瘦、薄气；皮肤很白嫩，象能沁出水来似的；脑门显 得有些大，使得一对大而略显得细的总是亮晶晶的眼睛 ，看起来有些凹，象欧洲女孩儿的<a class="vLink1" id="vad_6" title="常常面对电脑的MM、GG护肤指南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649&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my.vogate.com/zyklqbs&v=0&k=%u9762%u90E8&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559354"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面部</a>结构；柳叶型的 眉毛淡淡的，每一根眉毛都生长得很规则，毛尖汇成一 条细细的线，象一条小小的溪流，从眉心开始流来，在 眼角上方消失；鼻子小而尖，秀丽而俏皮；嘴唇小，圆 润而丰满，象颗红红的樱桃，非常性感。此时，省分行 来陪同他的罗处长，自己到会议室选小姐去了。 　　他同省分行的罗处长，已经打过十几年的交道。 　　最初还是在八十年代的中叶，他从中国人民银行金 融研究所获得硕士学位后，分配到商业银行总行，从事 信贷管理工作，而罗处长也从湖南财经<a class="vLink1" id="vad_4" title="上海昂立教育集团MBA项目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910&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www.onlymba.com&v=0&k=%u5B66%u9662&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792318"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学院</a>毕业，分配 到省行信贷处，从事信贷管理。两人正好是对口的上下 机关。他工作两个月后，便被派往湖南省分行实习、锻 炼，而罗处长也同他在一起实习、锻炼。两人从在基层 分理处数钞票，当出纳开始，而后是结算、会计、资金 、计划，最后是当信贷员，一起摸爬滚打了整整一年。 怎么说，也算得上个哥们了。所以他们之间，对在这里 的潇洒，彼此并不介意和回避。钟老板停止了与黑衣小 姐的卡拉ＯＫ对唱，指使她调暗了包房的灯，而后两人 抱在一起，跳起了贴面舞。这是ＫＴＶ包房里，最时髦 、最实惠的舞姿了。他也情不自禁地放下了自己的左手 ，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腰。她并没有抵抗的意思，顺从 地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她的身 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两人抱在一起时，她的额头刚好 触到他的唇。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3

随着ＫＴＶ包房的舞曲，踏着缓慢的舞步，他的思 绪又回到怀中的女孩儿身上。 　　他的左手牵着她的右手，他的右手搂紧她的腰，基 本上还是一副跳国标舞的姿势，只是双方都很<a class="vLink1" id="vad_9" title="常常面对电脑的MM、GG护肤指南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649&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my.vogate.com/zyklqbs&v=0&k=%u653E%u677E&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941002"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放松</a>，又 都没有那麽认真，失去了国标舞那种精气神儿。不知是 从哪一年开始，在歌舞厅跳国际<a class="vLink1" id="vad_5" title="教你逛化妆品柜台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670&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www.sina.com.cn&v=0&k=%u6807%u51C6&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563310"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标准</a>的舞厅舞，已经不 再时髦，而且成了乡巴佬的象征了。她的手真的很小， 薄而纤细，凉冰冰的。 　　“你冷吗？”他问，望着她的眼睛，很温情，也很 认真。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4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很热，溢出淡淡的腥气，他努力 压抑着胸中滚动的火焰。 　　“贵州，凤冈。”她回答，象一只温顺的小猫。 　　“距遵义远吗？” 　　“在遵义的西北一点。你是不是在很久以前，去过 我们那里？还从溪水里，救出过一个瘦瘦的小女孩？” “没有。你是在编故事了。” 　　“你长得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一模一样。”她凝 视着他说，话是很认真的。 　　“旧小说的情节，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情哥哥很久 以前离家出走，很久以后又突然遇到了等了很久的情妹 妹！最后，一个和美的大团圆”他调侃道。这时，包房 的门开了，他们的正要深入的谈话被打断了。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4

一缕淡淡的清香，盈满了他的呼吸。他浓浓地吸了 几口气。 　　他品得出，这淡淡的芳香不是来自任何品牌的香水 ，而是来自她的身体，是她自身的芳香。这芳香来自她 身体的何处呢？女人好奇妙啊！“你还没有回答我，你 冷吗？”他问，语音里含了柔情蜜意。 　　“冷，这屋，空调太凉喽。”她说，声音甜而弱， 语调节奏很快，是西南口音，云、贵、川，那个省的， 他搞不清楚。他抱紧她，双手从腰到肩，再从肩到腿， 轻轻地抚摸。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4

他有些激动，一股从没有过的快感，蓦然袭来。对 他来说，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他发现她的身段，是 那样的匀称，三围<a class="vLink1" id="vad_2" title="韩流来袭秋季至IN长款衫  @Vogate.com" href="http://action.vogate.com/click/click.php?ads_id=653&site_id=6235007045035382&click=1&url=http%3A//my.vogate.com/wellujf&v=0&k=%u5206%u660E&s=http%3A//www.yanruyu.com/jhy/author/3949.shtml&rn=715612"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 1em;">分明</a>：腰很细，大概只有一尺七八， 肩头、臀部较宽，肉乎乎的，苗条却又不失丰满。那双 抚摸她的手，真的享受了它从未有过的福分。他真的搞 不懂自己了：他怎么会在这种逢场作戏的场合，对这个 女孩，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 春来惆怅还依旧”。难道吟这句诗的宋朝的苏轼，也象 自己一样难于免俗吗？男人要想不变坏，真的不容易！ 　　“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似火， 　　春来江水绿如兰， 　　能不忆江南。” 　　他忽然对白居易的这首词也有了新的理解，他感到 这首词，其实并不是在写景，而分明是写白居易的一个 久梦之后，终于相逢的青春、艳丽的江南女孩儿！难道 白居易也如同现在的他自己吗？－－自幼便期盼着一个江 南的红红好姑娘，象西施、象周惠敏、象杨玉莹，亦或 就象她？“你是四川人吧？”他问。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5

罗处长走进来，身后跟进一个女孩。那女孩身材高 挑，大脸庞似方似圆，大眼阔嘴，每一笑都露出一口大 而白的牙齿。典型的北方姑娘！男人很怪：北方大汉专 门喜欢江南女子的清秀，而江南的小男人却又偏偏爱着 北方姑娘的大气！他的手松开她的腰，牵一下她的手， 示意她到沙发上坐。 　　“于兄，舞慢慢跳，歌慢慢唱，大家先来吃点东西 。” 　　罗处长搂住“大脸盘”的腰，先在沙发上坐下来， 大着嗓门招呼大家。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5

酒喝两杯，歌唱几支，钟老板与罗处长应酬完了他 ，便带着各自的小姐，围坐在茶几的外角，开始喝酒、 划拳了。什么“五鬼手哇，六六哇”，输了的便罚喝啤 酒一大杯。不一会儿，茶几的下层，已经摆了二十多筒 易拉罐的啤酒筒了。他的酒量很糟糕，同他们各应酬一 杯之后，便潜心唱歌了。 　　被灌得通红着脸的“大脸庞”和“黑背心”两位小 姐，不愧是娱乐圈里的老手，他的歌每一唱到兴头上， 她们便扭过头来拍拍手，略带醉意地尖声说道：“大哥 ，唱得真棒！”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6

这使得钟老板、罗处长感到很快意，很轻松，很有 面子，他们不必再去留意陪他而失去划拳的专注了。倒 是她感觉不自然了，新的通俗歌曲，她不会唱，划拳她 不会玩，她似乎与这里的环境很不合拍。对她的笨拙， 他似乎倒不介意，反而是教她、哄她在唱歌了。只是那 钟老板见此情景，大为不快，不时抬头叫道：“小姐呀 ，你可要陪好我的于老板呦，可不要让你的老板把你下 课呦！” 　　为了使自己与环境融和，她便向前靠靠，学着“黑 背心”和“大脸庞”的样子，用身体主动贴近了他。他 用右臂顺势搂过了她，两人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对角，仿 佛立刻有了一个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由于她主动贴近 自己，他忽然产生了一种男性的优越感，有了从来没有 过的大胆。或许这就是以往在歌舞厅里熏陶出的经验， 发挥了作用。他居然把左手钻进她的紫地丁香花的长裙 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这似乎已经 是完完全全的示爱行为了。他自己也对自己的忘乎所以 感到了惊异：他似乎错把她当成早已熟悉的恋人了！她 的身体在感觉他手的到来的那一瞬间，突然的颤抖了一 下，然而，她却并没有回绝他。他的心里明白，歌舞厅 的小姐并不都是这么好对付的！但是，她为什么没有闪 身躲开呢？依他现在的和善，她应该可以判断出，他不 会为此而将她“下岗”的！或许这是源于他们在会议室 里那一刻的对视而产生的亲密感吧？他想。她的皮肤滑 润而有弹性，腿不粗，却圆滚滚的，他胸中已经熄灭的 火焰，又突然燃烧了起来。他忘却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 感，象个毛头小伙子了。“忘了问你的芳名？”他问。 　　她静静地回答他：“王英。”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7

而后，她主动拿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下颏指一 下屏风，轻声对他说： 　　“我们到那边跳舞好吗？”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屏风后的小舞池，这里完全避 开了室内人的视线，比在电视前的大舞池跳舞，要轻松 得多了。他真的开始佩服这间ＫＴＶ包房的设计者了， 把客人的心理和需要揣摸得太准确、太透彻了。他又推 了里面那扇没有推开的门。 　　门却开了：原来是一个小小的休息室。里面只有一 个长沙发和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摆放着一台小电视。他 用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她则用双臂吊住了他的脖子，亲 亲热热的，象一对久以相识的恋人。他们都感觉神经格 外地放松了。

蕙兰居 · 发表于 2007-2-12 21:38

他怎么也想象不出，告诉了她真实名字，会给自己 带来什么风险和麻烦。 　　她拿了身份证，凑在眼前仔细查看，那撅着的嘴， 立刻化作一弯明亮的月牙。 　　“我特别喜欢北方高个子的男孩。特别潇洒、大气 ！”她说。 　　随着卡拉ＯＫ的乐曲，她又重新吊住了他的脖子。  　　“是不是象我这样的？”他调侃着，“你说的也不 是实话。” 　　“真的。在会议室，你一进来，我就想，你肯定会 找我的！”她说。 　　看来，他选中她时的那一瞬间的神交，她也是感觉 到的，应该是相互的了。 　　看过了身份证，验明了正身之后，她对他亲昵了许 多，话音里溢着甜腻腻的感觉。信任，经过这样的小事 ，便能够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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