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万科第五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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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园效果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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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白话文写就的传统

——肖楠谈第五园

肖楠，高级建筑师，一级注册建筑师，现任深圳市万科房地产有限公司常务副总经理

历史的发展呈螺旋状上升，人的需求也在循序的变化着。物质层面被满足之后，是寻求精神层面的满足，之后又是落脚属于自己的最本质的传统情感回归，这是一个层进的过程。人们的房子经历了一个从计划分配，到自我实现的过程。人们从物质资源的严重匮乏的计划经济中，欣喜于搬进楼房；到在繁忙都市的生活中，渴望轻松闲适的居住风格和居住感觉；再到不断的发现和体验中，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文化基因和居住环境与居住模式中的现代中式。这是一个必然的趋势，是人们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发展到一定高的必然。
第五园的出现是必然的。
“现代·中式”的概念，是植根于中国的土壤之中的。但这样的一个概念，却是没有定论可寻的。从北京古都秩序严整的围合模式，到解放后苏联模式与中式相结合的折衷主义建筑；再到文革时期的粗陋的“国际式”；以及文革结束后，“民族特色”口号的重新喊起，引致一系列对传统建筑进行粗劣模仿的“民族特色”，至今，中式风格特色都没有一个定论。
直到近年来，一种特定的中式风格开始在房地产项目中体现出来。他们将例如门楼、屋顶、门窗、庭院之类的建筑片断、局部进行提取和复制，因为这些风格比较朴素、纯朴，所以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因为它感动了国人，满足了现代国人的一种精神回归的需求。
但万科出手打造的“现代·中式”，是不是还应该在这个层面上停留呢？
如果从大的层面上谈，就涉及到文化的责任感，试问如果中国传统文化只能用表面的符号化语言来表述的时候，中国文化是否就朝不保夕了？于是在第五园中，项目组试图提炼一种精神层面的东西，去除所有表象，而直达内里，决定不用一句文言文来讲述第五园的故事。虽然这样抛弃所有中国古典园林建筑具体语言的大胆尝试是有风险和难度的，但我们还是很坚决，图也是改了又改。总觉得，如果语言太过直白，就像只有龙袍马褂的古装剧一样，流于形式，浮浅和庸俗的表述对博大精深的中国建筑文化是莫大的伤害。脱离了人文环境、现代的生活模式，就像古老的弧线瓦，有着传统的优美弧线，却是完全不符合现代人工业化生产方式的逻辑。
在第五园开始建造之初，项目组特地去考察了岭南地区的西关大屋、竹筒屋，和客家围屋，发现这些遮阳通风的房子，与当地的自然紧密相连，似乎就是生长在这里的。才发现原来这些居住的难题，我们的老祖宗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解决了，传统是难能可贵的。于是一些根植于传统的生态，在第五园中得以再现，旨在唤醒人们深藏的记忆和认同感，发现，这就是中国。主观的意旨确定了，还要考虑到客观的条件，土地、容积率、位置、规划，缺一不可，但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水到渠成。天地人和，造就了第五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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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园的“现代·中式”，是双管齐下的。
空间的特征、实质，就要根据当地的生态，和人们心理上的需求习惯而定的。于是内向型的院落，内敛的风格，曲折、小中见大的空间走向等等，是对于“现代·中式”理念的诠释，用来迎合这些的，是简练到极致的建筑元素——墙；中国式洁白的高墙，一瞬间可能让你分不清风格取向，一切你可以认出来的符号化的东西都不见了，但在高墙之间，却有不可言喻的中国气息在蔓延，人文的情怀、隐居的理想、寄情山水的浪漫在此慰籍。
第五园，是清静、清凉、清纯的。
清静，一是指环境安静，高墙隔断了尘世的喧嚣；二是心静，素净的白墙，蔓延的植物，让你心无杂念，就这样轻快起来。第五园的遮荫、高墙和棚架产生的阴影，与树木植被一起提供了无处不在的阴凉。至于清纯，则是简约、质朴之美，简单单纯，就像白墙上的光影变幻，或者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 一条浓荫密布的蜿蜒小道，将第五园和喧嚣的城市隔离开来，顺应了人们希望远离闹市的精神需求。曲径通幽处，竟可以体会到如道家一般的遁世。不需要什么大篇幅的楼盘导向指示，这条路本身就成为一种与众不同的标志，告诉你，“城市到此为止”。这样的一个清澈之地，从院落，到传统，到生态，到文化，顺顺利利，一气呵成。其实，我们就想把第五园做成一个凉快的楼盘！
第五园的形成是一个过程，在项目的不断推进中，每每会让人产生新的思考和领悟。中国的传统文化是博大精深
的，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尽力挽留住中国人传统观念里快要消失的感动。假如再给我一年时间，我可以把第五园再来一遍以期提高。
关乎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的结合，是一个可以进行学术研究的课题，但作为开发商，现在我们只能在房地产这个有限的空间里来对它进行挖掘，挖掘到现在还感动、影响着中国人的生活方式。我们这样做了，只要可以引起别人的思考，就是我们最大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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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津住久了，看惯了那些租界的外国建筑，感觉也十分怀旧，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套用俄国的文学大师、哲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在民间故事《三隐士》里提到的“用自己的方式祈祷”，我们也应该在现代做些中国人自己的东西，似乎也是骨子里的中国情结使然。这是第五园的起点。大家便从“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畅想开去，觉得这应该是一个能够摈弃嘈杂和喧闹的处所，曲径通幽；但又不是原始符号生硬堆砌的形态。这里，应该有一种传统与中式的结合。传统是长期积淀下来的、具有延续性的东西，是人们共同自觉遵守的，如果不去割裂它，进而去挖掘它的一些精神层面的精华，是完全可以和现代共生共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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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中国情结

TEXT 朱建平 深圳市万科房地产有限公司万创总建筑师

但如何去创造富于中国传统精神的现代建筑，长期以来一直是国内建筑界的一个热门话题。这样的一个伟大理想是让人兴奋的，现实又几乎是令人沮丧的，能够将两者成功结合，而具有说服力的范例并不多见。所以，设计建造第五园是几乎没有任何先例可以参考的。我们试图抓住那个“核儿”——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但又不想完全放弃那个“皮儿”——中国传统建筑符号语言，去体现中国人血脉里难以割舍的中国情结。经过种种的思考和努力，我们得到了一个结果，一个应对那个热门话题的结果，一个继岭南四大名园之后的“第五园”终于浮出水面。她不是一个摆设，而是一个生于斯，长于斯的产物，显然，对于“如何去做？”这一尖锐的问题，不能说第五园已经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答案，但至少她已经做出了一次有益的尝试，摆出了自己的姿态。第五园的开盘只是这个故事的开头，好多的精彩情节，还要留待以后慢慢讲述。
总结第五园的建筑风格，可以用“六字真言”来概括。

一.外部提炼“墙”的形象
综观中式建筑几千年来几乎都沿袭着一种十分突出的外部形式，那就是“墙”的形象，如城墙、宫墙、院墙等。特别是民居建筑，各种高低长短虚实不一的墙体通过不同的组合来形成符合“礼制”的形式，其整体建筑在外观上一般来说是外实内虚，外简内繁的。这些极具防御性的高而实的外墙对于现代建筑来说当然并不完全适用，但其对住宅私密性的保障是不可或缺的。
第五园的墙，提炼了徽州和山西民居的建筑精髓，但摈弃了原始的高墙小窗的形式。第五园的建筑采用双层墙面，戏称为“漏洞百出的二皮脸”——外层墙采用具有窄缝和小洞的设计，里层则按照正常的墙的需求进行设计。一方面可以追求墙的实的效果，又可以满足开窗、通风、遮阳的要求。两层墙之间的区域可以叫做灰色空间，是房子内部和外部之间的过度，从里到外，似乎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其中也透出了淡淡的儒家韵味。

二、内部强调“院”的作用
Townhouse的内院以及通过组合形成的“六合院”和“四合院”，情景花园的“立体”小院(院落+露台)，多层及小高层公寓部分的围合所形成的“大院”，其种种院落形式无不着力体现中国传统建筑当中那种“内向”型的空间。内院不止是中国民居特有的，纵观古今，从宫殿到寺庙，全部都是以院落为核心的。
院落，是中国风水上一直强调的所谓“藏风”、“聚气”之地，同时也表现出了中国人尤为内敛含蓄的性格。安全因素和私密性是中国人传统观念里不可或缺的东西，所以在中国人的骨子里面，都希望拥有一方完全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于是第五园便煞费苦心的设置了种种“院落空间”。第五园中的空中立体小院，等同于加顶的露台，归属感、安全感和私密性都得到了保障，让人可以很悠闲的纳凉，很自在的生活。同时，通过街坊街巷大院小院内院的空间层次上的过渡，在强调私密性和领域感的同时也为邻里之间提供了充分交流的场所。

三、色彩渲染“素”的意味
中国传统民居在外观色彩上一直比较节制，或者说一直比较“素”，没有过多的颜色，可以说“黑、白、灰”这三种无色系列长期在传统民居的外观上占据着统治地位，并没有冷暖之分。北方多以灰色为主，比如北京的四合院；而南方则主要以黑白为主，以徽州民居为典范。所谓黑瓦白墙。所以第五园在色彩上“舍艳求素”，主要借鉴徽州民居，追求朴素而简洁的外观效果，以及典型传统的雅致风韵。

四、气候体现“冷”的追求
印度著名建筑师柯利亚曾经针对“形式遵循功能”提出了“形式遵循气候”的口号，并做出了大量相当成功的作品，得到了全世界建筑界的尊重。特别是对于那些经济还不太发达，资金比较有限的炎热地区，对于遮阳和自然通风的考虑是非常有必要的。第五园在设计上吸收了富有广东地区特色的竹筒屋和冷巷的传统做法，通过小院、廊架、挑檐、高墙、花窗、孔洞以及缝隙，试图给阳光一把梳子，给微风一个过道，使房屋在梳理阳光的同时呼吸微风，让居住者时刻能享受到一片阴凉，提高了住宅的舒适度，有效地降低了能耗。

五、环境营造“幽”的氛围
古代中国的文人雅士曾经教导过我们：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对传统建筑来说，在庭院环境的营造上如果少了竹子这一元素，几乎是不可想象的，甚至是不能容忍的。竹丛掩映的曲径通幽，反映出中国人性格里的低调内敛，而且非常适合广东的气候。不止是停留在好看的层面，不只是背景，这里更强调的是它们的功能性。
同时也不能不注意到另外一点，多而不滥！这就要求那些竹子得种的是地方，比如象实墙前，花窗后，小路旁，拐角处等等“要害”部位，大多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进行种植。步行系统的乔灌木配置则更突出其纳凉的作用，而富于广东特色的旅人蕉和芭蕉等植物则点缀期间，体现着浓郁的热带风情，使整个社区环境在窄街深巷、高墙小院的的映衬下更显得深邃与清幽。不断给你中国氛围的提示。

六、规划表达“村”的形态
整个社区的规划是边界清晰的由不同形式的住宅所组成的一个大的“村落”。联排别墅组成了两个方向略有不同的主要“村落”，相邻的由情景花园和多层住宅以及小高层区又分别形成了不同的小“村落”，通过一条半环形的主路连接起来。村口处基本上都设有传统村落常见的牌坊或其它显示领域感的标志物。各“村”内部都有深幽的街巷或步行小路以及大小不同的院落组合而成，宜人的尺度构成了富有人情味的居住空间。这种村的规划形态，给人原始亲和的感觉，但它与原始村落也存在本质上的区别：第五园不是自然生长出来的；为了顺应现在的使用需求，规划以直线为主，而为步行设置了充分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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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欧洲小镇遍布中国


2005年8月31日 汪海娇

每次飞离深圳，到一个梦想中可能有特色的城市，总以为可以或多或少的看到一些具有民族特色的或者地域特色的建筑，因为深圳是一个太年轻的城市。直到下了飞机，进了城才知道，原来中国的城市几乎是一个样子的。从80年代末四方的水泥鸽子窝，到后来只是贴了层方块瓷砖装饰的房子，再到现在满中国的欧洲小镇……满目都是所谓的现代，满目都是洋设计，有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中国——世界上唯一一个五千年文明史从未中断的泱泱大国。
　　翻翻建筑史书，《外国近现代建筑史》可以增加许多的内容，可是中国的建筑史呢？只怕《中国古代建筑文化史》还值得研读一下。无怪乎外国的朋友来了，用惊异的眼光看着中国的城市，问：这是中国？为什么把我们过时的建筑搬来？不用外国朋友震惊，就是我的内心，也常被刺痛着。中国城市化已经进入加速阶段，在大建设的高潮中，连首都北京都不能留住文化的根。从80年代后期北京开始危房改造，确实改造了一些危旧房，但拆迁从未停止，连历史文化保护地段的城市中心精华地区，最具中国居住文化的四合院，甚至连王公府衙，都难以幸免。眼看雕梁画栋、绿荫满院的住宅，一夜之间夷为平地，不禁黯然神伤。上海的石库门成了享誉世界的新天地，可是文人思想家们，上海平凡大众们却找不到上海的弄堂了，几乎连感觉都快消失了。再别说各地民居，那些邮票上的民居系列，还有多少可以看到，可以触摸？
　　有人说，这就是进步，这就是新时代的文明，这就是全球化的结果。可是我只问一句：为什么中国人一定要住在外国人过去的房子里？民族文化在这个时代断层，建筑文化也随之衰落，最能表现一个国家风情和形象的建筑，都渐次变成了美国白宫、欧洲城堡、西班牙风情街、地中海园林……就是去到那古色古香的苏州，经过修葺的民族建筑，也那么惨白无力，用水泥塑成所有的形状、再没有了雕梁画栋的精致！中国发展是快，可是要快到囫囵吞枣，不经咀嚼吗？那样会得胃溃疡，会伤五脏六腑，会伤了神和骨，一个没有神和骨的国家，还指望什么来发扬民族精神？还指望孩子们不吃麦当劳，改喝豆汁？怕是再难展现自己的魅力了！曾经也有人说，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可是回顾我们身边，还有多少民族的？有多少人现在还能看懂古文？有多少人知道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源？又有多少人知道中国建筑文化的根是什么？还有多少人知道中国人的居住性情？就看看那些为了金钱拼命赶制的设计图，就看看那些有事没事国际招标的大项目，好像非外国人就不能做，非外国设计师就不能画。前些日子在一个会议上遇到陈世民大师，在我们国家做了一辈子建筑研究，画了一辈子建筑设计图的大师，不得不因为外国年轻设计师居上坐而感慨万千！从上到下都媚着西洋的景儿，从里到外都崇着外国的魂儿！没错，新时代的一些楼盘开发、社区建设的确提高了人民群众的物质生活水准，可是代价是忘记了历史，不记得从前；代价是不用自己思考，照葫芦画瓢；代价是失去了创造力，失去了民族的灵魂！一个没有历史的灵魂，只活在当下，一个没有思考的灵魂，是行尸走肉！
　　且不说外国人来中国看不到中国的特色，就是中国人自己，住得开心吗？有多少人在搬进新房后还能有观棋不语的痛快淋漓？有多少人在住进公寓后还有星夜聊天的知音佳话？我们天天在讲人文、讲人性化、讲共生、讲和谐，难道就没有仔细去看看祖国的建筑文化从古至今都讲究人与空间的和谐，讲究人、建筑、自然的和谐统一。中国的园林曾经是，甚至到现在依然是世界建筑舞台上的璀璨明珠。最具代表意义的苏州园林，“取之自然，顺其自然”，远不同于西方的园艺修剪，而是追求花开四季，各显其姿，就是盖完房子剩下的边角料也都铺成彩石路，幻成一景。更不用说辉煌的建筑，盛唐、大清……数不盛数，只那武汉黄鹤楼，便演绎了多少朝代的建筑精粹！山西的大院，徽州的古屋，北京的四合院，江南的园林，曾经是中国画上的风情，曾经是中国历代文人墨客的诗意，到了如今，却只能圈地保护了。现代的中国人厌了，腻了，觉得过时了，觉得不时尚了。太多的人追寻时尚的时候，忘记了什么是时尚的根源。现在都流行去泰国普吉岛或者印尼巴厘岛享受SPA和泰国美食、印尼风光，可是大伙都去看人家的特色了，等人家来看你的时候，你说：“不好意思，我还没盖完你们家那楼呢！”你不是让人家笑掉了大牙？
　　国内太多的设计师们，从校园出来就开始临摹国外范本，甚至更差点，国内临摹的范本，这或者不能叫师，连匠都少了匠心。“失去建筑的一些基本准则，漠视中国文化，无视历史文脉的继承和发展，放弃对中国历史文化内涵的探索，显然是一种误解与迷茫。”可是我们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每天喊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每天的照搬（还搬得不伦不类），每天的照抄（还抄得丢三落四），我们不怕自己活得不开心，钱赚到了，生活好了，可是我们扪心自问，下一代的孩子们，下下一代的子孙们，还记得不记得自己是中国人，还能不能看到唐诗宋词里描绘的景色！国家是在保护文物，包括建筑，可是就在武汉就能发生国家保护的建筑，在还没有评定保护级别的情况下就能被开发商一夜铲平！我们是在传承文化，可是不知道传的美国文化，还是英国文化！
　　小的楼房我们暂且不说了，看看我们的城市，回到文章开篇的无奈。我们有那么多的文化：河姆渡文化、良渚文化、龙山文化、二里头文化、三星堆文化、巴渝文化等等，那是文化的骄傲，可是我们越来越找不到延续的脉络。看看如今的城市，大广场、中心花园、市政府……千篇一律，偶尔去一下保存完好的乡村，兴奋的四处拍摄，好象那是最后的圣地！地域的文化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也并没有太多担负责任的设计师们能静下心来潜心研究。在学生们快忘记中文怎么写，而天天挤破“新东方”大门的时代；在一个好大喜功，抓紧建设形象工程的时代；在一个只要能赚到钱，盖房子越快越好的时代；在一个满纸“鸟语”，动辄“豪、贵”的时代……谁还能认清楚自己？谁还在思考着自己的路？谁还在忧国忧民？谁还知道美的含义？谁还知道自己流淌着中国的血？
　　中国在崛起，无庸质疑，可是我们以什么形象崛起？住在欧式房子里的黄皮肤？还是建造一所巨大的、世界的住宅以供所有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都能住在自己家乡的房子里？那中国人住哪里？该住哪里？
　　终于在今天，可以看到万科做了“第五园”，不管纯粹不纯粹，至少不再复制欧洲小镇了。一色的粉墙黛瓦，在诸多色彩的世界里凝固成历史的厚重和内涵，一脉的民间工艺，在机械生产的工业时代平添了魅力和神奇。在万客会会员优享开放日，进去第五园，呼吸难得的中国味道，在廊间穿梭，桥上漫步，书院流连，市井玩乐，真是久违了的中国风情，久违了的中国建筑！好一个万科，毕竟不是只认铜臭的俗人！如果第五园可以像四季花城一样满中国开花结果，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好歹，那是中国人自己的建筑。但是，还是让我们再多些创新吧！古可以怀旧，却不能完全取用；文化可以传承，却不能只做模仿！一代有一代的进步，才是发展之道。不能不心痛的看着一样的城市，一样的街道，一样的霓虹，一样的生活；也不能不失望得看着一样的园林、一样的外立面、一样的房间、一样的建筑。让我们从现在开始，多点时间研究一下中国的文化，中国的魂；从现在开始，多点精力研究一下中国的建筑，中国的根！　
　　希望从今再无慨叹，只更多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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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万科·第五园

专家点评
1、该项目用地规模不大（5.8公顷），被城市道路分割出一小块。规划恰当地采用了街坊规划形式，以过街桥将南北地块连成一体。
2、商业街院布置在北面沿街，十字交叉的主路各有曲折，通而不穿，结合入口、广场、瀑布和水系，区内不设大片绿地，各组团布置小块绿化空间。
3、该项目以低层联排、叠拼、合院住宅为主，配合少量中高层住宅院落，仍能达到1.52容积率。土地利用充分，又有中国住宅街巷情趣。
4、最大优点是住宅设计从中国合院住宅出发，结合现代生活的要求，具有独特的居住环境（内向型为主）的风格，是一种有益的尝试。

项目介绍
从群体布局上看，该项目捕捉和再现的是充满生机活力和生活情趣的村落形态，对格局的追求与自然的应变相互交织，高墙窄巷井然有序。在单元设计中，以基本形态与“中式民居”相接近的联排住宅为重点，以多种组合的院落布置，对中式住宅进行充分演绎。对于面积较大的户型，采用独立中间内院，又相互关联的方式。而对较小的户型采用独立前院，四或六户相结合，再形成半公共前庭方式，整合受限的资源，对院落空间进行充分的表达。
将内街与外街，内院与外院进行无缝转换，院落之间穿套相连，空间收放有致，辗转迂回，既为空间的延伸增加了戏剧性，又延长了有效的商业临街面。
该项目主要以联排住宅，退台住宅为主，要求车到每户。贯穿南北的中央绿化带浓缩了中式景园精华，由北面雅园路人行入口开始随地形而上，并有可能通过过街桥与未来开发地块取得空间上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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